这种满足感太容易获得。而一旦习惯了这种“唾手可得”的满足,谁还要去做那些“高投入”的事情。于是以往的学习、娱乐,统统给短视频让路。其余不管是搞长视频的、搞音乐的、搞影视的,都要向抖音的玩法看齐。
但另一方面,每天最“丧”的时候,就是放下手机的那一刻。现实与网络巨大的反差带来的空虚和落寞,让人很难在生活中找到同等级的快乐。抖音的口号是“记录美好生活”,但显然,手机里的生活比现实“美好”太多。
算法机制的优越性,表面上是你喜欢什么,就给你什么,让人沉浸其中不觉时光飞逝;但事实上,抖音又是一款强运营的产品。于是,被抖音给予更高推荐权重的东西,总是更易获得你的喜欢。意即,算法+运营可以通过制定你的视野,来掌控你的喜欢。
看似你在看宠物,实则抖音把你当宠物,根据你的口味进行投喂。魔戒的主人也是魔戒的奴隶。然而,无论是演戏的还是看戏的,似乎没人注意到这种“不自由”。或者说,人们本就在借由抖音逃避自由——
丰富的现代生活也带给人丰富的痛苦。如果有一本可以让人照本宣科的“现代生活指南”,只要这样“打卡”。就是可以获得充分认同感的“社会人”,多么方便,多么快活。
为了增强用户黏性,抖音的界面交互设置相当巧妙。与传统的需要返回上级界面,再进入下一条的浏览模式不同。抖音只需上滑屏幕即可轻松切换到下一条,这样便能鼓励用户不停浏览。停下来变得极其困难,“一刷到天亮”成为了部分用户的日常。
喜欢小哥哥,就是满屏鲜肉;喜欢小姐姐,就是满屏美女。见一个爱一个的用户,好似坐拥三宫六院的帝王。就像贾瑞不舍得放下风月宝鉴一样,谁忍得住空闲时不点开抖音?
而正如互联网观察者们在这几年才发现的:互联网并非让世界越来越开阔地连接,而是让人们更加沉浸在自己的信息部落。通过算法+运营,互联网产品就有机会为人们编织起一个个信息茧房。
长期处于过度的自主选择中,沉浸在个人兴趣的满足中,失去了解不同事物的能力和接触机会。不知不觉间,人们就被肚子里蛔虫般贴心的App制造了一个茧房。
在茧房里,温暖舒适。在抖音里,万物绚烂。在被“去中心化算法”长期投喂后,你再也看不到自己不感兴趣的内容了。而那些似乎以前很钟爱的内容,阈值也变得越来越高。
只有更帅的人才值得关注,只有更意外的套路才能让人满足。
从年初的张欣尧、费启鸣,到年中的刘宇宁。再到年尾的毛毛姐,抖音的一线网红一年内经历了三轮迭代,娱乐圈也自叹不如。
张欣尧会跳舞,刘宇宁能唱歌,毛毛姐凭借一句“好嗨哦”就已经攀爬到了“抖生”巅峰。技能变得越来越无足轻重,能吸引眼球才是制胜法宝。
相比张欣尧、刘宇宁,女装大佬毛毛姐的路子有点野。10月底,硬糖君刚关注他的时候,粉丝只有60多万。而成长为粉丝破千万的大号,用时不超过3个月。
造星如点火,过气似流星。抖音越来越快的造星速度,也让“旧人”颇为神伤。费启鸣去拍刘同的剧,抖音也就长满荒草,不常更新;七舅脑爷,没了搭档应勤,人气滑坡。在流量为王的抖音,从来只见新人笑。
放眼望去,抖音网红们终日重复着自己,路径依赖比蔡明、潘长江还严重。
杨恒瑞眨了一年的眼睛、许民灿走了一年的路、金大威扮了一年的女装;靠着露腹肌出名的,隔三差五就要露,而且要换着花样露;靠着唱歌出名的,朝九晚五的找新歌,最好来个串烧合集;手指挖地球第一天,第二天,第三天.......
怕出不了名,更怕出名了之后过气。于是,只好日复一日地讨好粉丝,重复自己。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,由于创新和创造能力有限。对于维持热度,网红们还是更倾向于稳妥的重复,即模仿“昨天那个让大家喜欢的自己”。
而普通用户,那就模仿得更带劲啦。抖音的核心机制就是模仿,其引爆的关键,正在于提供了比以往短视频甚至社交产品更高的参与感。当你喜欢一个内容、一个主播,你所能做的不再只是“老铁双击666”,而是“模仿”TA。这不仅实现了内容创作门槛的降低,也带来了好奇和传播的动力。
网红还有什么新鲜?但身边人的抖音号总要捧场关注一下的。
在抖音,在他人创新的基础之上,不需要动脑筋就可以制作出相似趣味的视频。但“模仿式”参与虽然能够形成狂欢,但同样也表明了参与者的无意识性。“沉默的螺旋”中,个体用户更愿意随大流,也就在无形的模仿和附和中,抹杀了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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